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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