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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