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,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。
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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