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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