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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